今天由小编香香为大家带来以下文章:
寻找
“十一,出来吃饭了!”我坐在床上,正全神贯注地玩着手机,听见姥爷的呼唤后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就继续投入到了美妙的网络世界里。
甚麽时候开始,我与家人们的交流逐渐少了起来的呢?大概是升入初中的时候,课内负担加重,而为了缓解自己学习的压力,我迷上了手机里面缤纷多彩的网络世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继而就忽略了与我朝夕相伴的家人。
这种情况一直到那天晚上才被打破。在老家的姑姑传来了一个消息——回到老家参加亲戚婚礼的姥爷突发脑溢血,已经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我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在我心里那么强壮的姥爷怎么会突然患病?不相信过后就是晴天霹雳,顿时觉得整个世界扭成了一幅怪异的画面,头晕眼花。
等到两个月之后姥爷被接回家,我愣愣地看着虚弱的姥爷,泛白稀少的鬓发,忍不坐发颤的手指,黑黄瘦削的面孔。我的眼眶泛起红色,在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疾病无情,而姥姥、姥爷等长辈们是真的老了,如果不抓住时间陪伴他们,可能就没有机会了,时间铁面无私地流逝着,不许任何人反悔。
我决定去寻找——寻找小时候我陪伴在姥姥、姥爷身旁的美好时光,寻找那宝贵的亲情,寻找回姥爷以前脸上时常浮现的笑容。
我将手机锁进柜子里,和姥爷玩起了之前我们最爱玩的游戏——五子棋。五子棋本来是快速分胜负的游戏,可我却缓慢地,以前所未有的认真陪着姥爷下完了一整个棋局。时光在这一段好似被拉长、被静止。
以后的每个傍晚,我都会推着轮椅带着姥爷到小区里散步。小路旁树上的树叶被风轻柔地吹拂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依稀能够听见鸟儿的鸣声。年轻的我推着已经不再年轻的姥爷缓缓前行,在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道上,我扶着姥爷一起坐在了道旁的长椅上,幼白光滑的手跨过了时代的代沟,跨过了疾病的阻隔,握住了那双黝黑粗糙的手,落日的余晖,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洒在我和姥爷的身上。我们静静地坐着,脸庞上都浮起了细微的笑容。
在放下手机,陪伴家人的过程中,我寻找到了久违的温暖时光与柔情的魅力。地点在哪并不重要,只要你和家人坐在一起,再简陋普通的地方都会变成优美的画卷。
去寻找吧,去陪伴吧,别让自己后悔没有在家人身旁。
寻找
我一直在寻找,一直在寻找这城市的美好,一直在寻找这城市的善良,一直在寻找这城市的韶光。这善良的人和事,如一束束金色的圣光,照耀着这方土地。
我散步于图书馆的广场上,不禁心生疑惑:这城市灯火五颜六色交织一体,却不曾看见代表着善良的金色光束,这让我有了寻找它的动力。
狭长的小路,青草环绕,三两行人步于路旁。白织灯把色调定格在了浅白色,一切显得有些昏暗。我慢步走着,侧头一看,一个老教授抱着一大叠资料走于另一侧。我抬头看看天空和路灯,却听见“啪”一声,老教授的资料如画卷般摊在地上,而他显得不知所措。刹那,两位大学生跑过来,弯下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放回老教授的怀里。老教授止不住地道谢,但两位大学生只是浅浅一笑:“这是我们新时代青年应当做的。”我顿悟了,这也许就是金色的光束了吧。
第一次与善良懈逅,我还有些惊讶,但紧接着就迫切地想要看到另一束金光了。
又是一个月夜。我匆匆地快步向前,去超商购置物品。货柜前,我正不知该选哪一款商品,耳畔却隐约传来小孩的哭声。转头,原来是一位母亲带着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把商品弄坏了。母子走到收银台前,询问这个商品怎么处理。收银员的回答让我和这对母子都大吃一惊:“给我吧,这个东西我来付钱。”,“这怎么行?”母亲叫道。“这孩子年龄也还小,就不要留下心理阴影了。回去记得教导一下哦。”收银员微笑着说。我心想:我找到了,又一次找到了这城市里的善良金光!
每个人都有对善良的好感,每个人都迫切地寻找善良。正是因为这些善良的人和事,这座城市变得更加美好。
所以,我们何不也去发散金光呢?寻找善良,发扬美好品德,是我们的目标。
寻找
总有人说,做事情要寻找本心,追随它,热爱它,这样才是有意义的。我深知这一点,并非不以为意,而是沉沦在赞美与骄傲的浑水中太久,迷了双眼,失了方向。
我从三岁开始学习钢琴,满打满算下来也是十载有余了,或许是花的时间比别人长些,总是在同龄人里比较出类拔粹。每当我弹到十分炫技的练习曲、奏鸣曲时,就会有不同年龄的人啧啧称赞我,小小年纪就有此水平,长大可就不得了咯!这话听多了,我便开始高傲了起来,碰着同行的都会神气些,听见弹得逊色于我的便会不屑。那时我已经忘记了本心,或者可以说从来没有被我寻找到过。
为了得到人们的赞美,我不再练习枯燥且并不悦耳的基本功,转而专门去攀些花里胡哨的曲子,大概是有些小天赋,十岁时我便能以原速弹奏贝多芬“悲怆”奏鸣曲的第三乐章。各种夸张的褒词铺天盖地地袭卷了我,说我堪比神童,比肩肖邦的都有,现在想想真是可笑,那夸奖哪是什么增强自信心,而是披着糖衣的一双手,将我推下骄傲的悬崖。
使我清醒的那桶冷水来得太迟,却让我终生难忘。音乐教室组织了一次学生演奏会,我本觉得又是一次收获鲜花、掌声与喝彩的演出罢了,所以并未多加准备。演奏会当天,我状态不是很好,演奏称不上完美,但也比前面几乎不成曲调的小孩们好得多。往年的演奏会是按水平排序的,水平越高就在越后边,而今年,我却是在倒数第二个。我满心诧异最后一位是何方神圣,是确有高手还是排错顺序了?问题的谜底在报幕后揭晓了——压轴上场的是个到我胸高的小女孩,演奏曲目是在专业领城都公认的难曲,李斯特的《钟》。我十分不可置信,这样小的孩子,如何胜任?话音未落,女孩的琴声就彻底斩断了我的质疑与骄傲。“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琴声行云流水,堪称一绝。随着琴声渐快,我的心也沉了下来。我瞬间失去了骄傲的资本,心头骤冷。那女孩那般炉火纯青的技艺却无骄矜,而我为何又那么自傲?我好像彻悟了,当我们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那才是寻到本心的开始。
自那以后,我放下了骨子中的骄傲,开始回头练起了基本功。结果只是看客的谈资,而本心与过程,才是我们寻找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