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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消逝的童年文学性分析

2022-11-24  本文已影响 47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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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学者波兹曼在《童年的消逝》中认为童年并不属于生物学的范畴,而是一个社会性概念,是文化的产物。在印刷术发明之前,儿童只是微型成人,要早早去学徒,去干农活,去生养后代。印刷术让儿童能够识字接受教育,进学堂,锻炼思维,进行礼仪的训练,才能获准进入成人的秘密大花园。所以,在印刷时代,文字的传播将童年与成年区分开来。随着电子时代来临,媒介被电视垄断,电视图像的快速传播,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使得童年与成人的分隔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清晰,童年开始消逝;尤为重要的是网络的使用使得新媒介可以在同一时间向每个人提供同样的信息,因此成人世界的秘密消失,童年也就不存在了。据笔者调查,身边有90%以上的中小学生都不愿意长大,而大部分迈入成年的年轻人、甚至一部分中老年人则渴望回到童年,这足以说明童年的魅力之大。事实上,童年不仅仅是儿童的童年,也是成年人的童年,不管是生理特征还是文化特征,童年一直存在,不会消逝,更不会消亡。笔者认为,童年更多地应该体现为一种精神,一种童年精神,一直热播的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正体现了这种儿童精神,广受几乎所有年龄层受众的喜爱。
  一、轻松、快乐的游戏精神
  雅斯贝尔斯说:“人是精神的,人之作为人的状况乃是一种精神状况。”[1]儿童之所以喜欢游戏,乃在于其满足了他们心理轻松快乐本能的需求,比利时作家弗朗兹·海仑斯认为“童年不是在完成了它的周期之后就消逝的东西,它就像是成人身体中的身体,是陈腐血液中的新鲜血液,它从不曾离开过成人的精神生命”。[2]喜羊羊系列卡通片带给受众的正是这种内心深处的轻松与快乐。
  当代中国儿童在生活和学习中承载着家长们的厚重期待,小小年纪便被父母安排整日奔波于各种各样的兴趣班之间,自由支配的时间很少,每天生活压抑而枯燥。儿童的天性是快乐的,他们渴望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喜羊羊与灰太狼》中青青草原上可爱小羊们与灰太狼斗智斗勇,单纯快乐的情节往往能让他们沉浸于喜羊羊的世界,摆脱生活和学习中的种种烦恼。小羊们稚趣生动、贴近生活的语言与灰太狼捉羊过程中使用的各种搞笑且极具创意的方法愉悦了孩子们,给生活单调的儿童带来了快乐。营造这种快乐的正是喜羊羊剧中小羊们和灰太狼玩的各种“游戏”。
  儿童喜欢游戏,游戏可以让孩子们有惊无险地体验他们想做而现实中又实现不了的事情。比如,儿童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聪明机智勇敢的人,火眼金睛、历尽艰险、战胜强大的恶势力,成为英雄。《喜羊羊与灰太狼》正满足了孩子的这一愿望。羊和灰太狼的斗争中,其实就是羊和狼的一场精彩的搏击游戏,狼要吃羊,羊要抗击,这是这场游戏的基本矛盾。狼耍尽各种手段想方设法去抓羊,而羊们各尽所能,破解狼的抓羊诡计并有力反击。羊村的居民经常会被灰太狼捉住,但永远都不会被吃掉;更看到灰太狼被炸飞、扔到天上去或者掉到山崖下、掉进陷阱里,但是永远不会死。于是新一轮游戏继续进行。喜羊羊剧以一场场化解现实矛盾的游戏为面对复杂的社会关系和竞争压力困扰的成年人带来了轻松和快乐,使他们的心态“儿童化”,忘却现实的烦恼,身心得以解脱。这种青青草原上羊儿们和灰太狼简单搞笑的游戏化生活,牢牢地把握住了动画的儿童游戏精神的内核。
  二、“萌”世界的幻想狂欢
  “萌”风行于网络用语中,深受广大年轻人的喜爱,大概意指幼小、娇嫩、可爱,这个涵义和儿童的形象非常契合,喜羊羊剧中每个角色可以说都非常“萌”。儿童的想象世界必定是荒唐的、怪诞的、非现实的、虚幻的,有时甚至带些神秘的色彩,反映出人类最本真、最自然的生命感觉和意趣。“只有当儿童生活在游戏、童话、音乐、幻想和创造的世界之中的时候,他们的精神生活才是有价值的。”[3]在喜羊羊剧中,让所有年龄层的受众在“萌”世界中体验幻想并尽情进行了一场精神上的狂欢盛宴。
  首先是造型“萌”。Q版角色造型是FLASH动画创作者最喜好的一个风格,此类简洁利落的大头小身子的造型非常可爱,每个角色各具特点,使角色具有极强的亲和力,极容易激起人们的喜爱之情。比如喜羊羊的蓝色领带和黄色小铃铛,沸羊羊小麦色的肤色,蓝色的腕带,懒羊羊的便便头,美羊羊粉色的蝴蝶结都让孩子们过目不忘,一眼就喜欢上他们。
  其次是性格“萌”。现实世界中对儿童成长中的性格塑造一向是严肃的,成年人似乎都希望孩子们能尽快老成起来。在喜羊羊与灰太狼的世界中,孩子们可以尽情地展现天性,以儿童自己想象的方式塑造性格。比如喜羊羊的招牌动作是:想办法时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指太阳穴,然后跳起来并转圈;口头禅是:“灰太狼先生,过来抓我呀!”“我有办法了!”“我想到了!”它作为草原三侠之智,理所当然地成为孩子们心中的英雄人物。而灰太狼作为恶的象征,幼儿并不害怕它,反而灰太狼的出现给他们带来快乐。因为抓羊成了它的梦想,而被喜羊羊捉弄成了它的必然。所以它的口头禅就是:“可恶的喜羊羊,我一定会回来的!”“小肥羊,我来了!”“小肥羊,灰太狼大王来了!信不信我把你吃了!”“我把你吃了!”在羊羊们的名字中,喜、慢、懒、沸、美,也很好地体现了相应角色的性格特点,例如沸羊羊的“我来”;慢羊羊的“你们等等我”;灰太狼的“本大王”、“我一定会回来的”、“可恶的喜羊羊”;红太狼的“你个笨蛋,怎么还不去捉羊”;懒羊羊的“既然这样,先睡个觉再说吧”,等等。
  最后是故事“萌”。在这部动画片中,每集的故事构成基本相似:围绕狼羊冲突,灰太狼绞尽脑汁打羊羊们的主意,可每次都自食恶果,失败告终。比如在《昏睡果》一集中,灰太狼发现了一种制造昏睡效果的昏睡果,想利用昏睡果使喜羊羊昏睡,再捉住喜羊羊。可是他的主意却被喜羊羊和伙伴识破,自己不小心喝下了昏睡果果汁反被喜羊羊戏弄;太阳公公会把灰太狼扔过来的刀子用棒球棒打回去;灰太狼去钓鱼,鱼会举起“今天我休息”的木牌;慢羊羊和灰太狼会发明出类似痒痒粉、大小丸等千奇百怪的道具;灰太狼变苍蝇、变成鱼,这些话灵活现的变化,充满趣味的情节都让剧情“萌”了起来。另外,“萌”世界也照应了那些“儿童化”的成人,喜羊羊剧中有“我吃的不是面,是寂寞”、“躲猫猫”、“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等网络语言,博取了不愿长大的网络一族或那些“儿童化”的成人的开心一笑。喜羊羊剧用“萌”在幼龄观众和成年观众当中找到平衡,使影片受众“全年龄化”。
 三、卡通背后的折射和隐喻
  儿童的世界并不只是孩子组成的封闭世界,它处在复杂的社会关系之中,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童话卡通等幻想类作品是把儿童放在一个虚幻世界中看现实,这个想象中的世界其实正是对现实世界的折射和隐喻,儿童的存在更具现实性。“儿童不仅作为一种物体的存在,更作为一种精神的存在,它能给人类的改善提供一个强有力的刺激。正是儿童的精神可以决定人类进步的进程,它还能引导人类进入更高形式的一种文明。”[4]儿童喜爱的童话卡通等幻想类作品正是通过对孩子充满诱惑的奇妙故事,以“想象”为一岸,以“真实”为另一岸,悄悄地将现实生活的哲理渗透给孩子们,从而为孩子们的成长之路铺垫坚实的基石,也是为已经成年的读者(观众)化解生活压力的一种轻松的途径。
  对于羊羊们来说,在剧中没有父母角色,唯一的长者只有慢羊羊村长,在与灰太狼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都是以喜羊羊为首的小羊们靠自己的聪明智慧、团结一致而取得胜利的。“怎样正确对待当代少年的人格独立性、思维独创性、行动自主性,这无疑是引导他们健全地走向成熟、走向社会的重要课题,对于培育、强化我们民族未来一代精神性格中的创新思维、开拓精神、阳刚气质有着重要意义”。[5]在喜羊羊剧中,小羊们摆脱父母的枷锁,纯粹依靠自己解决问题的生活方式无疑是孩子们所向往的,切合了现实中少年儿童渴望变强、渴望成年的心理特征,使他们体悟到了在成长过程中必需的理想、行动、智慧与力量,从而在坚持自我人格独立性、思维独创性、行动自主性的人生道路上,使自我得到了自由而全面的发展。灰太狼的最大目标就是能和自己的老婆红太狼吃上香喷喷的羊肉,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它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不是在计划还没有实施的时候就惨遭失败,就是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但是有了这个宏伟的目标,它却总能保持一种越挫越勇、屡败屡战的精神,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精神,它才能始终保持一种昂扬的斗志,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世界上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成功,需要有耐心和韧劲,这是一场独立自强的生命建构。另外,剧中干净温馨的青青草原和团结友爱的羊族,让处在环境日益恶化、人情逐渐淡漠的现实社会中的人们开始反省,思考如何在这个物质至上的社会守护一片美好的精神家园,营造一方净土。
  喜羊羊剧集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它契合了几乎所有受众关于童年的梦想,满足了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求而不得的愿望,让受众在快乐无害的游戏中将严酷的现实轻轻化解,在会心一笑中停留在永远的童年时光。这一刻,童年,永不消逝。
  参考文献:
  [1][德]雅斯贝尔斯著.王德峰译.时代的精神状况[M].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3.
  [2][法]加斯东.巴什拉著.刘自强译.梦想的诗学[M].三联书店,1996:171.
  [3][苏]苏姆姆林斯基.教育的艺术[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3:86.
  [4][意]玛丽亚·蒙台梭利著.马根荣译.童年的秘密[M].人民教育出版社,1990:18.
  [5]王泉根.现代中国儿童文学主潮[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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