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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小说展现的苍凉人生(怎么理解张爱玲小说的苍凉世界?)

2022-11-23  本文已影响 239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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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张爱玲的小说中弥漫着无尽的苍凉,渗透着一股悲凉之气。从她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出她浓厚的人生悲剧意识。不幸的童年、没落的家庭、动荡的现实环境使她成为一个“失落者”,导致了她精神上的悲观气质。她对人性是悲观的, 对历史文明发展是悲观的.基于她的人生悲剧意识,她在她的小说中表现的是人性的自私、虚伪、冷漠,无情的亲情,无爱的情爱与婚姻以及人与人的隔膜、冲突,生命是渺小的,人生充满了无奈。
论文关键词:张爱玲,人生悲剧意识,苍凉

  才女张爱玲给世人创造了一个荒凉的小说世界,她的小说中弥漫着无尽的苍凉。纵观她的创作生涯,我们会发现她最优秀的作品主要集中在1943、1944这两年内。1943年,张爱玲只有23岁,刚刚步入文坛。我们可能会感叹那些充满悲剧意识的作品为什么会出自如此年轻的女作家之手呢?尤其是《金锁记》那样憾人心魄、令人彻骨冰寒的小说,要多么伤痛的心灵才能写出!
  荒凉的小说世界与荒凉的精神世界密切相关。从张爱玲的出手之作可以看出,她在步入文坛时已经形成她完整的人生悲剧意识。而这之后少有变化,有点变化也是在同一方向的深化,而非对原有人生、社会把握的根本性否定。是什么原因使她23岁就形成了如此成熟的人生态度呢?
  一、悲剧意识的形成
  她早年的身世影响了她心理人格的发展,进而影响到她的对外部世界的感受和体验。
  不幸的童年,没落的家庭,动荡的现实环境使她成为一个“失落者”,“失落感”是她基本的心理状态,从而导致她精神上的悲观气质,这决定了她对人性是悲观的,对历史文明发展是悲观的。
  她这种精神上的悲观气质,对人生悲剧意识的形成有一条复杂而又清晰的心路历程,借用《金锁记》中的一句话,她是“一级一级走进没有光的所在”。
  张爱玲出生于1921年9月,这一年,民国已经建立十年。自己家族的显赫、繁华已灰飞烟灭,她只看到了一个灰暗、虚浮的背影。张爱玲没有赶上家族的显赫、繁华,却赶上了父母的争吵、离异。
  童年的经验在人格发展的过程中有着重要作用,张爱玲在父母的争吵、分离、复合、离婚的过程中走完了她的童年、少年。她的童年经验里缺少家庭的温暖、父母的慈爱,她的安全需要无法得到满足,寂寞、孤独与自卑在童年时代就已经追随着她了。失去了正常的家庭生活,造成的童年心理创伤,对她的人生悲剧意识的形成埋下了最初的种子。
  这是形成张爱玲人生悲剧意识的最初动因。
  少年时期是人格心理发展极重要的时期,而张爱玲在这个时期因失落于父亲、母亲的家庭,她的心灵创伤加剧了。
  她中学的时候,父亲再婚,继母进家以后,张爱玲住在学校,很少回家。张爱玲过早的被家庭放逐了,虽然此时她还未彻底地失落于家庭,但她与家庭的联系已显得非常脆弱。这对她的情感、性格的形成有重要影响。她中学时代的国文老师汪宏声说:“爱玲因了家庭的不幸使她成为一个十分沉默的人,不说话,懒惰,不交朋友,不活动,精神长期萎靡不振。”①
  一场关于留学的激烈冲突使张爱玲遭到父亲的一顿毒打,之后她又被关在家里半年多。在长达半年卧病床上又得不到医治的时间里文学艺术论文,张爱玲对生命的暗淡与苍凉有了切实的体验,在那样的境况中我们不难体会她对亲情与人性的理解。这对形成她的人生悲剧意识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
  本来就看不起父亲及父亲的家的张爱玲,遭到毒打彻底断绝了她与父亲的最后亲情。她逃出父亲古墓一般的家。张爱玲逃离父亲以后再也没有回过父亲的家。她从此失落于父亲的家了。
  逃离父亲,她奔向母亲,那是她作为未成年少女最后的亲情,最后的依托。然而,她母亲给予她的又是什么呢?她母亲对逃难中女儿的情感比较淡漠,这实际上表明了她对女儿的拒绝。当张爱玲的弟弟过了一段时间也来投奔母亲时,她母亲拒绝了。张爱玲在《私语》中写到:“他哭了,我也哭了,后来他到底回去了,带着他的那双篮球鞋。”张爱玲在这个过程中是否体验到亲情的脆弱,人性的自私呢?
  张爱玲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母女之间的感情淡漠是可以理解的。她万般无奈才投奔母亲,可一向清高的母亲却对女儿三天两头地向她要钱感到不耐烦,张爱玲成了母亲无可奈何的负担。琐屑的难堪轰毁了她对母亲罗曼蒂克的爱,也轰毁了她少女时代残存的最后一点亲情,最后一点希望。“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②
  张爱玲这一令人震惊的生命体验来自于她少女时代荒凉无奈的经验世界。“仰脸向着当头的烈日,我觉得我是赤裸裸的站在天底下了。”③这是张爱玲逃离父亲,又失望于母亲的最后感受,体现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惶惑与孤独。
  自此,她人生悲剧意识更深入了一级。
  张爱玲逃离父亲、又摧毁了对母亲的罗曼蒂克的爱的过程中,完成了她对人性的最初理解,她从自己不幸的家庭生活经验中,积淀了她最初的人生悲剧意识。如果没有家族的失落以及动荡的社会对她的影响,她还很难说就能形成完整的人生悲剧意识,也许,她对历史文明的认识是另一种样子。然而,她所处的家族和时代又恰恰成全了她!
  失去了父母之爱,放逐了家庭的张爱玲,精神上并没有获得自由。更可悲的是从感情上说,父母抛弃了她,而整个家族的背景氛围却又紧紧裹住了她。可是她所处的家族却已经被前进的历史抛弃了,张爱玲也被裹胁在一起又失落于时代了。
  显赫的家族虽然已经没落了,但以张爱玲的父亲为代表的遗少们仍沉迷于过去。他们已经落后于时代,思想感情离现实越来越远,对现实的不满和拒绝使他们更加美化过去,怀旧与没落的情调在幼年时期就浸润着张爱玲的心。十岁以前,张爱玲所受的教育是旧式的私塾教育。她在父亲的指点下在父亲暮气沉沉的书房里着迷地读《红楼梦》、《水浒传》等中国古典小说。在张爱玲童年生活的有着古墓般清凉的旧宅第中,没落的家族在张爱玲的意识中已经刻下了属于它们的印记。
  张爱玲能够认识到她所出生的阶级不可避免的悲剧命运,对它进行了无情的剖析。她既不愿与它一起沉落,又对它流连忘返,内心非常矛盾。张爱玲的父亲代表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已经衰落的部分,张爱玲与他挥手告别虽然是出于自觉的选择,但这挥手之间却又有着“苍凉”的意味。从张爱玲回忆父亲与家庭的文字中,我们不难体会出张爱玲对旧传统文化和旧式家庭的低徊流连。张爱玲难以斩断或不愿斩断自己与其家族所代表的旧营垒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个家族及其所代表的旧营垒已经没落了,已经被前进的历史无情地抛弃了,张爱玲只好被裹胁在一起失落于时代了。
  失落于时代是构成张爱玲“失落者”心态的原因之一,对张爱玲形成对历史文明发展的悲观认识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张爱玲逃离父亲、投奔母亲后,她发奋读书,努力学习,参加了伦敦大学远东区的考试,结果名列第一。然而,欧战爆发,她未能去成伦敦,只好改入香港大学。在张爱玲的经验世界中,这是她依靠个人力量改变命运的第一次成功与挫败,这无疑积淀了她最初的个人在时代与社会面前的悲剧性感受。虽然这样,但她还有信心,希望通过发愤读书,港大毕业以后争取被送到英国去深造。为此她付出了艰辛的代价。然而,个人在时代和社会面前又是何等渺小。张爱玲只想站在时代的列车之外,冷眼看它轰然前行,时代的列车却偏要裹胁着她而去。香港的战火烧毁了一切,三年苦读,春梦一场。这时她开始怀疑过去的一切努力与成就的价值和意义。
  香港十八天的围城,对张爱玲的人生态度的最后形成,对她精神上的悲观气质定型化,产生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她感到了个人是渺小的,生命是有限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生命仓促,朝不保夕,要想抓住点切实的东西,就要立刻去做。张爱玲在文章中多次表达了她这一来自战争中生命体验而形成的人生态度:“出名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快、快,迟了来不及了!”④,她表达的这种急迫感流露出的是人生荒凉的意味。
  张爱玲的“时代沉落感”主要来自于香港之战耳闻目睹的亲身体验;同时,也与她的个人身世有关。失落于家庭的心理创伤,影响到她人格心理没有得到正常发展,进而成为对外部世界感受体验的心理基础。童年的经验造成的对外部世界感到危机四伏的心理基础,使她对社会的破坏特征过于敏感,对历史必然进步的一面少有感受。
  如果说失落于家庭、失落于时代对张爱玲的人生悲剧意识的形成起了重要作用的话,那么香港之战则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童年失落于家庭文学艺术论文,又和家族一起失落于时代,以及特定历史时期动荡社会中的失落感,三者交互作用,形成她复杂的心理情结,构成她的“失落者”心态。这一心态决定了她对人性的悲观,对历史文明发展的悲观,也就是精神的悲观气质,从而形成了她完整的人生悲剧意识免费论文。
  二、张爱玲人生悲剧意识在小说中的体现
  在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又重新开始亲近文学这个“老朋友”,文学也给予她最深情的回报,她出手不凡,好评如潮。文学创作成为了张爱玲赖以生存的方式。
  文学创作中,她开始将自己的经验世界提升为小说世界。她经验世界里的满目荒凉以及已经形成的完整的人生悲剧意识在她的小说得到了充分体现。她用自己的作品表达自己对人生的理解:人间无爱。人性是自私的,人面对时代和社会是渺小的。她以独特的心理审视人们赖以生存的基本情感关系:亲情关系与情爱关系,写出了无情的亲情和无爱的情爱。她以自身的人生体验为基础审视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时,得出人与人的关系充满了荒谬感,人与人既相互冲突又相互依存;人在时代与社会面前显得既渺小又无可奈何,表现了她对历史文明发展的悲观。
  血缘亲情,是人类最自然的情感关系。父慈母爱也是文学中长盛不衰的主题。然而,张爱玲的小说中却找不到一篇歌颂母爱或父爱的作品。她曾说:“母爱这个的题目,象一切大题目一样,上面做了太多的滥调文章……其实有些感情是,如果时时把它戏剧化了,就光剩下戏剧了,母爱尤其是。”⑤。《金锁记》中的曹七巧集中体现了社会对人性的扭曲与母性的泯灭。她是一个阴鸷毒辣的“母亲”形象,有强烈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报复欲。他对金钱要占有,“三十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锁,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⑥,对子女也要占有,自己的情欲得不到满足,便要吞食子女的幸福和生命来抵偿,将亲生子女当作自己的殉葬品。
  

  当张爱玲以独特的视角审视亲情关系时,她用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剖开人们已经习惯的亲情关系那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自私、虚伪、冷酷、而又无奈的人性本质。
  金钱成为摧毁亲情的无情利剑。《花凋》中郑川娥的母亲怕暴露自己的私房钱不愿拿钱给女儿看病,女儿终于死去。自私成为血缘亲情的天敌。张爱玲认为人性是自私的,亲情关系也难逃自私的魔障。《花凋》中的郑川娥的父母,《多少恨》中的虞老先生,还有《玻璃瓦》中的姚先生,他们是自私的,他们与子女之间的感情是脆弱的。
  为什么张爱玲会对血缘亲情关系作如此独特的审视呢?
  这是她苦难的人生给予她对生活的特殊发现。父慈母爱的“家”的观念在张爱玲的少女时代已经轰毁,无家的失落感,父母给她造成的心理创伤,使张爱玲潜意识里产生了对父母的敌对情绪,进而影响她对血缘亲情关系的理解。在张爱玲失落于家庭的过程中,她不难体验到亲情的脆弱,人性的自私。
  纵观张爱玲的整个创作过程,她几乎从未离开过婚姻和情爱的题材,但她精神上的悲观气质使她见不到爱,爱情更多的是“调情“与权衡利弊的交易。《倾城之恋》,看此篇名,我们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浪漫美丽的爱情故事,不,这是一场费尽心机的把戏和交易,文雅、风流、机巧的“上等调情”。男挑女逗、欲擒故纵、权衡利弊是白流苏与范柳原“恋爱“的全部内容。
  她精神上的悲观气质使她的作品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使爱情产生了,最终也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一层飘渺的面纱,经不起现实命运的撕扯,最后人物都将从梦中醒来,醒来之后是黑沉沉的荒凉现实。如《年轻的时候》中的潘汝良为了恋爱而恋爱,而沁西亚是为了结婚而结婚。《殷宝滟送花楼会》中殷宝滟与罗教授发生了一段不明不白的师生恋。《倾城之恋》中范柳原与白流苏所谓的“倾城”的爱情。
  张爱玲在自己的小说中表现了男女情爱中人性的深层冲突,写到了情爱的迷乱。尤其《心经》中许峰仪与许小寒父女之间发生了“爱情”,父女俩都深深地陷入了情爱的迷乱。这仍然是情爱的悲剧。
  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直接道出了她对“情爱”的理解:“也许每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当张爱玲在小说中以她独特的眼光审视婚姻与爱情时,旖旎的风光消失了,那风景显得有些荒凉,那如烟如梦的爱情理想自云间坠落于现实的大地,摔成可怜的碎片。
  人间无爱,没有情投意融而持久的爱,至多有一点短暂的梦幻色彩的爱,这种虚幻的面纱迟早要被撕破。这是基于她的家庭经验和她的悲观气质得出的结论。
  张爱玲的荒凉小说世界中被时代抛弃的人与人之间消失了温情与浪漫,他们既冲突又依存,相互关系充满荒谬感。他们感到孤独与自卑,满目荒凉。人在强大的时代和社会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人生充满了无奈。
  人与人之间需要交往,但心与心的交流和理解是困难的。在张爱玲的小说世界里冲突与隔膜成为永恒的存在。《茉莉香片》中的聂传庆与亲生父亲不仅不能理解,彼此之间还形成相互仇视的心理。
  张爱玲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理解主要来自于她自身的生活体验。张爱玲与父母相互冲突,相互隔膜文学艺术论文,但她又不得不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这一非常难堪的处境和由此产生的心理体验,成为张爱玲小说世界人物关系的基本状态。
  当张爱玲对亲情关系和情爱关系作了一番审视,得出“无爱“结论”以后,她小说中人物感到孤独是自然的。《金锁记》中七巧的一生是孤独的。《沉香屑·第二炉香》中的罗杰死于有口难辩的孤独。
  小说中的人物又是自卑的,他们感到被抛弃了。意识到自己面对强大的时代和社会是渺小的,他们都处于时代“惘惘的威胁”之下,深感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倾城之恋》中的范柳原被战争的炮火摧毁了最后的自信,感到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自卑地娶了“合法的妻子”。《留情》中的敦凤自卑地屈服于命运。
  张爱玲的小说中人物内心大多充满了荒凉感,荒凉笼罩着张爱玲小说世界的每个人物,每个故事。《金锁记》是“隔了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些凄凉”。《倾城之恋》是一个“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七巧的女儿长安结束了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爱,象“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鸿鸾禧》中玉清出嫁前,竟然“有一种决绝的、悲凉的感觉”。《红玫瑰与白玫瑰》中振保与王娇蕊正打得热火朝天时,“许多唧唧喳喳的肉的喜悦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种苍凉的安宁,几乎没有感情的一种满足”。这里的“苍凉”内心情绪呈现的是小说人物对未来命运的悲观。张爱玲对小说中人物的这一心灵观照既是对人物心灵的真实描绘,也有她自己主体心灵的投影。
  张爱玲在《〈传奇〉再版序》中写到:“个人即使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有一天我们的文明,无论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如果我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我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在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张爱玲对历史文明发展的认识是悲观的。
  张爱玲对人性的悲观与对历史文明发展的悲观交织在一起,在她的小说中每个人都在不可避免的时代沉落中挣扎,这就是人的生存状态。因此人们无可奈何,只有“不明不白、猥琐难堪、失面子的屈服,然而到底是凄哀的” ⑦, “总之,生命是残酷的。看到我们缩小又缩小的愿望,我总觉得有无限的惨伤” ⑧
  张爱玲是从战火中的香港逃出来到上海后开始职业作家生涯的。曾经经历过的死亡的恐怖,当时仍然笼罩在天空的战争阴云,必然对她理解人与人的相互关系,理解人在社会环境中的位置产生重要的影响。
  张爱玲的童年、少女时代、青年时代以及日后的人生道路上布满了苍凉,因此她的作品不可能不是苍凉的。她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她的作品弥漫着浓厚的悲剧色彩。张爱玲以一种近乎冷酷的悲剧感叙述着一个个悲凉的“传奇”,在她的小说中营造了一个阴气森然的世界,男男女女如在鬼蜮进进出出。人性的自私、卑琐、冷漠、虚伪、扭曲、变态,在其笔下一览无遗;情爱的虚假、无爱的婚姻、生命的残酷与无奈,在其作品中处处可见。她的整个创作渗透着一种悲凉的阴气,令人彻骨冰寒。
  注释:
  ①汪宏声《谈张爱玲》,《语林》,1944年12月
  ②张爱玲《张爱玲文集·天才梦》,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1月
  ③张爱玲《张爱玲文集·私语》,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1月
  ④张爱玲《张爱玲文集·〈传奇〉再版的话》,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1月
  ⑤张爱玲《流言·谈跳舞》,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9年6月
  ⑥张爱玲《金锁记》,哈尔滨出版社,2005年6月
  ⑦张爱玲《传奇·再版的话》,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1月
  ⑧张爱玲《我看苏青》,《天地》,第19期

参考文献:
[1]于青.《才女奇情.张爱玲》[M]..山东画报出版社.1998年10月
[2]金宏达/于青编.《张爱玲文集》[Z].安徽文艺出版社.1996年9月
[3]宋家宏.《走进荒凉》[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0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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