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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碑志文研究(论民族胎记与新诗碑志的发展)

2022-11-23  本文已影响 490人 
中国论文网为大家解读本文的相关内容: 摘 要:民族诗人并不是单以某一民族的名胜风物为诗歌题材,集中抛出一组组咏赞民族风物人情的诗作并引起广泛关注的诗人,生活环境和文化背景才是造就艺术幻想的根基。白涛的长诗由一只雄鹰发端,在一个相当广阔超迈的精神高度上,全景式鸟瞰蒙古民族的山川大地,形象化勾勒蒙古民族的历史进程,深刻表达了抒情主体归属的伟大民族与华夏民族的浩浩文明交汇融通的宏大主题。诗歌的意象除意义上的内涵丰富外,它还具有渲染历史文化气氛、表达诗人昂扬意绪、调节诗歌节奏的特殊作用。从它自成秩序的翩跹诗行中,我们清晰地感到抒情主体以空前的热情把他所吟赞的蒙古民族抬举到了一个慧光闪耀的阔大艺术空间里。  关键词:诗歌;民族印记;民族意象;诗歌特色  中图分类号:I2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2)24-0001-03  何为民族诗人?单单以某一民族的名胜风物为诗歌题材,集中抛出一组组咏赞民族风物人情的诗作并引起广泛关注的诗人算不算民族诗人?我以为不算。这样的诗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咏物诗人。没有对一个民族深刻的文化心理内涵的准确把握,没有对某种地域与历史背景下的民族命运、民族苦难的深度洞悉,没有对这个民族处于根性状态的灵魂、这个民族处于历史状态下的秩序以及这个民族处于未来状态中的时空构架,有着长久的沉思默想,一个诗人的名号怎么可以和一个民族相提并论?白涛的抒情长诗《从一只鹰开始》(载《诗刊》1995年第10期)的发表,毫无疑问,就像泰戈尔发现了他的新月,惠特曼发现了他的草叶,白涛,这个从根本上为自己的艺术创造探寻到深层原动力的诗人,他为生命、为创造了他之生命的北方苍莽大地以及蒙古悠远历史留下了标志性的东西。  我们知道,生活环境和文化背景是造就艺术幻想的根基。长久以来,白涛这个枕着故乡的“草滩和河流才能入眠的人”①,我感到他和北方的苍狼一样,他的身影和灵魂只属于漠野的自由,属于大草原浑然天成的苍凉。他在本土范围内的盘桓寻找,他的文化寻根情结落实到蒙古民族苦难而光荣的奋进开拓史中,便自然而然地发展为对本民族先人特别是英雄成吉思汗的歌赞颂扬,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民族文化中最辉煌精彩的部分,他无法摆脱、无可超越因之也无比沉郁忧伤(这自然出自于他生命真诚的感动)。“在高原放射大片金黄的时刻/你(太阳汗)的马队开始苦难而漫长的流浪/永无方向的流浪”。吟阅白涛诗歌中具有他典型思想意绪特征的这类诗句,我们不难感到,白涛在广阔的生活背景中,始终以一个现代人的意识来看待本土和本民族大事件大英雄,在他频频表现的对民族传统的回望姿势中,流露出“英雄死了”、“故乡已失”的忧伤。作为自命为现在惟一和蒙古辉煌历史对话的人,他秉笔写道:“对你的怀念像流水一样无疆‖带给你荣誉的骏马/也带给我光芒/带给你梦想的草地/只带给我悲怆‖对你的神往像寒月一样苍茫。”多少年来,白涛身心驰荡,在他广阔的文化视野和辽远的生活历程中,无论他现实心情多么黯淡,无论他诗写状态多么低迷,呼唤与寻找英雄,回味和重铸辉煌,一直是他孜孜渴求,无法释怀的。这是他特别突出的民族文化心理的中心内容。他的诗歌饱满强烈的抒情特质,常常回旋在宛转、忧伤的感情基调和大气磅礴的时空意象中。当他面对能显示他之民族根性的东西时,他就本能地变得敏感起来,带着亢奋、紧张和赤裸裸的灵魂,好像爬进了拳击台,他随心所欲地使用他之一切与身俱来的东西以及已经或者正在成为历史的东西,以一种要命的着了魔似的强烈冲动,把内心情感注于笔端,寓意无限的深远。而一写到英雄,他更像爬上了他灵魂最顶端的烽火台上,他“放送”出的驰魂荡魄的诗句,立马显得大气浑成,掀天揭地,具有了英雄气概。可以这么说,身在内蒙新城包头的这位青年诗人,他的心灵成长的过程是在天苍地野的神秘土地上度过的,那儿山山水水在他意识上已是故乡,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更主要的还在于他思想的搏动,灵魂的呼吸是依赖、借重他所归属的伟大民族的文化精神的。那里有北方大野的苍凉,那里有古老民族的辉煌,那里是千古英雄的故乡。从这样的创作母题、源泉出发,我们来看二十年来白涛不倦的歌吟的顶峰之作《从一只鹰开始》,作为近几十年间民族诗歌的高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长诗由一只雄鹰发端,以其振羽凌空的气势,在一个相当广阔超迈的精神高度上,全景式鸟瞰蒙古民族的山川大地,形象化勾勒蒙古民族的历史进程,深刻表达了抒情主体归属的伟大民族与华夏民族的浩浩文明交汇融通的宏大主题,激情非凡,灵感纷射,全诗洋溢着如怨如慕、如歌如诉般的民族赤子对本民族深厚诚挚的感情,也展示了中华大地上多民族共生的鹰翔马骋、强风掠野的壮阔图景,流露出“一只鹰的历史/就是从一枚鸟卵到百灵的翅翎/再到凌风勇敢的心”的民族豪情和“我会和它们一样/蓬勃的生命经历过千年万年”的民族自信心,极具自省自悟特色和民族亲和力。  为了更好地解读这首抒情杰作,有必要对白涛诗歌中几种极具他个人及其民族特色的语言符号系列略作诠释。  (一)白鹿苍狼包括马群的陆居动物类意象和百灵雄鹰(包括海青)的飞行动物类意象,它们属于北方的草原莽野、沙海戈壁,基本上与恢弘辽阔、雄奇奔放的壮美一派的艺术风格相契合。白涛诗中常用苍狼雄鹰代表父系、男性,表现出阳刚壮伟之美,偶有哀嗥悲鸣也是关于生之惨烈的自然与社会环境双重逼迫压抑的结果,而以白鹿百灵象征母系、女性,表现出温柔多情之美,即使幽鸣轻啼,牵引出来的也是人之本性的善良温存。这类意象在白涛诗中多次双下对举,呈现出骈偶对仗、形式整齐、节奏匀称的韵律美,既刚且柔,把北方男儿的气概与对故土瞻望的深情表现得笔墨酣畅,语意淋漓。  (二)蒙古柳、蒙古刀、蒙古调、套马杆、马头琴一类自然与民族生活意象,它们历来属于马背上民族属于游牧文化,与蒙古民族的历史延续和文化传统始终相一,民族特色浓郁袭人,文化色彩炫人眼目。  (三)奶茶、奶酒、血泪、河川等液质类,毡房敖包山脉等固体类以及白云、沙尘、烟雾等气体类或仿气体类意象。在白涛诗歌想象的幻化系统里,它们常常经由想象被诗人作变形处理,以便更生动巧妙地描摹物态,更自然深刻地抒发感情。 需要说明的是上述所有意象都具 有本体意义上的审美价值,而在诗行组织与连缀时,把它们形诸描写,又获得比单纯描绘本土及民族感情远远丰富得多的生动细节和敏锐感觉。换句话说,以它们为表现对象被组合进民族性的生活流程的描写中时,它们更有可描写性、多义性。这里笔者有必要提及白涛本诗中马群、鹰以及海青的形象,它们时不时出现,是白涛精心打磨亮的一组独特诗歌意象,它们三位一体,串生共长,形成象征,有时象征诗人的雄心,有时代表传统的光荣和它不可企及的强势、高度,有时还象征蒙古恢弘深远的历史文化精神。除意义上的内涵丰富外,它还具有渲染历史文化气氛、表达诗人昂扬意绪、调节诗歌节奏的特殊作用,实在是耐人寻味的一组意象。  以这首长达200行的抒情力作来观照白涛的诗写状态,从它自成秩序的翩跹诗行中,我们清晰地感到抒情主体以空前的热情把他所吟赞的蒙古民族抬举到了一个慧光闪耀的阔大艺术空间里。在那里,山是有灵的,水是有魂的,先人们的生活在经历过成吉思汗时代开疆拓土、威震欧亚的民族伟力释放之后,是怎样地随着历史的进程,不畏艰难地迂回拓进、薪火相传而期待复兴的。长诗旨趣不在渲染蒙古民族筚路蓝缕、封疆勒石的历史性辉煌,而是立足今天的北方大地蒙古山川,深情回望北迁之后蒙古民族怅惘寥阔的峥嵘岁月,既雄豪有力、准确客观地概括了这个民族力士参孙般痛苦的心理历程和大地卵石状的民族种子不衰的生命力、穿透力,又沉下心来,从一家之中一门内外的生活情景中把握住那种山高水远、坚韧不拔的民族心性,从庸常生活的琐碎中,艺术地提炼出具有民族代表性的典型细节——祖母式的对远方的瞻望这一内涵丰富的意象,这种瞻望的姿态,生动传神地把握了在远离辉煌的岁月里一代又一代蒙古人的期待发展的心理倾向,富有人性美,又极具人情味。这是一种历史性的动力定型,更像一种祈望苍穹的民族仪式,祖母的不事张扬的柔和与耐心,有着漫长光阴的磨砺之功,有着民族之母本身的厚德载物的天性,更多的是对蒙古民族“一群儿女”代代子民的永不泯灭的深情,而祖母永远年轻的心态,正是这个历经沧桑的民族精神上没有沦落更未死亡的象征。  这样一个民族在纵横八荒的奋进后,在期待“梦神”的感念中,循着历史演进的巨轮,终使长诗的抒情主体获得了高瞻远瞩的广阔视野,在继往开来的历史性位置上,在崭新的时空背景下,在本民族文化心理的自然流程中,他凝神聚气地唱出了感人肺腑的心声:“在我的故乡呼伦贝尔/有许多河流你可以捧在手上/它们那些很随便的名字/环绕着我的历程/有那么一天我忽然发现/是那些众多的无名河流/组成了我周身的血脉/而支撑住生命的动脉与静脉/便是长江与黄河‖我捧住祖母和父亲的骨灰/将它们轻轻倾入这些河流。”开放的文化心态,宽博的民族意识,相融共进的民族发展观,自然熨贴地在如行云流水般的诗句中“流”出来,显示出了绵厚的诗之力度。回头静观白涛呼唤和寻找英雄的民族文化心理,此时我们方才省悟,其不倦“呼唤和寻找”的艰苦努力,根本出发点在于保持本民族根性中优秀的因子,激活僵化凝固了的民族惰性,最为起码的要求即是为了保持民族精神不死,最为明确的思想指向是重铸民族的辉煌:“我活着和它以及阴山构成三个支点/连接在一起/构成新的风景/在天即为海青/在地即为马群”。从这样的精神高度上来观照抒情主体,抒情主体已很自然地抽象幻化为蒙古民族精神的载体了。  限于篇幅,最后笔者以书签式论题纲要或简析来概括白涛这首抒情长诗的特色。  (一)烁古熔今、斑斓多彩的诗语才华,比比皆见。  比较蒙古族前辈诗人巴·布林贝赫而言,笔者更欣赏白涛的诗语才华。他们诗歌中的民族性文化符号,或谓之诗歌意象,大体上是同根同源的,比如巴·布林贝赫的长诗《敖特尔沁遗留的灰烬》,意象组合与此前论及的白涛诗歌意象群体,并无根本差别,两首诗作出同样展现了要新的历史时期蒙古民族的生存状态,但是明显的区别在于:一个重要描绘民族现代风貌,一个主要强调民族精神的傲岸、不羁,两首长诗的价值取向截然不同,这就使得诗作在感性与理性的纯粹融合点上,有了整体性的差异:巴·布林贝赫的诗作,平静质朴,而白涛的诗作汪洋恣肆,以不可压抑的心性与力量,将蒙古民族的生存质态,表现到令人怦然心动的程度。受之感召与邀集,白涛诗作中烁古熔今、斑斓多彩的语言也就应景而生,挥洒放旷了。白涛有这样的才华。  (二)诗歌波澜壮阔的情感流程和沦肌浃髓的抒情意味。  这里我要提到我相当尊敬的彝族大诗人吉狄.马加,不仅仅因为他的诗集《初恋的歌》由叶橹先生简评并于当年获全国新诗奖,更主要的是诗人把自己的精神世界与古老的民族历史融为一体,进而产生诗的想象力,使诗歌具有强烈深沉的情感,凝聚着强悍的生命力。难怪叶橹先生说,中国出现了自己的民族诗人,像美国黑人文艺复兴运动的领导者休斯一样。②  相比较而言,吉狄·马加的诗歌语言是节制、简约的,而蒙古诗人白涛,以其一泻千里、不可阻挡的气势,把本民族的历史,把蒙古的灵魂表现得格外粗犷有力。正是在阔大的空间和漫长的时间的想象构架中,读者体会到诗人对过去的依恋,对现实的忧伤和对未来的深切希望。而他诗作中的抒情意味,使我想到了旷古不绝的蒙古长调。  (三)独具慧眼的发现之美和无与伦比的原创能力。长诗由内蒙古的版图形状像一只北方凌空奋飞的大鹰的独到发现,带活蒙古的山川大地,使它们具有了灵性,在紧张亢奋的诗歌表达状态下,诗句中沛然流溢的是精神的光芒,这光芒的中心仍是蒙古大地,由此而下,诗人接着发现了鹰的两翼、眼睛、鹰的永不停顿的梦翔、守护。而其其格“谁也数不清有多少这样的花在开放/谁又能说得清小花小草不平静的心房”的点染式评议,使祖母的形象自然地推演成为一个民族形象的象征;而众多无名小河组成“我”周身的血脉,“支撑住生命的动脉和静脉,便是长江与黄河”的发现,水到渠成地表达了全诗的中心思想;我将骨灰倾入河流和“黄河的肤色成为我的肤色,它的宽阔正像故乡的草原”的一组组意象,更形象表达了民族融合的主题。而语言诗化的特质更是充满发现:不说是多民族共生的国土而说“一个拥有众多河流的地方”,不说蒙古民族昔日的荣光与民族后裔精神上的奋发进取、生存态势上的永不衰竭 而说“父亲,在天你是海青/在地,你的子孙/是生生不倦的马群”等等,不胜枚举。可以说在民族思想文化的沃野上,白涛发现了事物表面之下真实的本质,它们是以个性化方式观察世界的结果,它们还可以看成是创造一个新世界的手段。正是这些闪烁着智慧的心灵之光的发现,使白涛前无古人地从浑沌迷幻的大野中走出一条坚实的诗歌之路。 (四)俯仰历史嬗变的精神历程,立足于民族生存的根性写作。拒绝晦涩,决不玄虚高蹈。长诗开笔,就以挟石滚雷般的气势,胸怀故土千山万壑,吞吐北方千里云月,涵天容地的诗歌伟力一泻千里,形成了激情亢奋的自动写作状态,情绪饱满,意态纷呈,在高蹈派那里,正可在此时炫耀才华或以古怪玄逸不知所云吓唬读者欺世盗名,而本性朴质思想深邃的白涛先生却正从这里显示出谋篇控局的实力和民族子民的诚挚,从第2节的心灵处理,到第3节的思想透析,作者秉笔进入蒙古民族的历史深层状态,由历时性的先人已去和历久性的山川永在,表达了一个民族面对寂寥的北方渺无人迹的荒野的深层悲哀,并指出悲哀的核心内涵不是精神已死而是潜在力量的正在凝聚。诗的4、5、6三小节更是举重若轻悠笔轻描,从一个家庭的角度概括蒙古民族的整体状态及历史流程,以小见大地表达了宏大的诗旨。作者早已融入到了一个自由创作的宇宙空间,整个过程犹如冒险,使人紧张兴奋,意外效果不断涌现,问题不停产生又不住解决,就是这样白涛以自己的想象力重新建构了本质真实的感性的艺术形象,激情非凡但决不狂乱,一气流转而又内含理性,既注重概括整体特征,又不舍弃大量局部、细节描述,以期获得大与小、历史与现实、自然与社会,民族与本我等多维度平衡。这是一个民族巨子的真情流露,而不是一个精神狂人的虚妄发泄。吟诵长诗,人们随时可以感受到抒情主体的赤子其怀、高山其形的无比魅力。  从长诗发表到现在,接近十年的时光似乎只在弹指一挥间,笔者今天在此毫不怯懦地表示对蒙古诗人白涛的抒情长诗的喜爱,倒不仅是2002年他的同名诗集获得了第七届全国少数民族民族文学创作奖,更主要的是在我的心目中,多年来,他的诗歌就与张承志的小说、腾格尔的歌并重,甚至席慕容的那些广为传诵的怀念故乡、痛彻如刺的诗作,我以为在精神内涵的广度和深度上也莫可争锋。白涛的高峰突起的民族诗歌写作,我以为具有纪念碑般的意义。  注释:  ①刘登翰,朱双一.彼岸的缪斯.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第1版,第211页.  ②吕进.中国现代诗学.重庆出版社,1991年12月第一版,第275页.  参考文献:  白涛诗集.从一只鹰开始.远方出版社,2001年12月第1版.  张同吾.诗人喜爱的诗.1997年1月第1版.  吕进.中国现代诗学.重庆出版社,1991年12月第一版.  江苏省作家协会.评论.2005年7月第1版.  刘登翰,朱双一.彼岸的缪斯.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6年12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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